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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平和正义是高成本的稀缺品

  作为一个普通人,在与其他人有纠纷的时候,如何保障自己能得到公平正义的对待?特别是在现在有的法制环境下,面对一些素质不高的法律界人士的时候,这是一个难题。在自己家人亲身经历过官司过程后,更深深感到"无奈和恐惧"。因为这个所谓的司法过程,并不一定能保障你的权益,并不一定能维护我们希望的公平正义。过程中充满着各种人为因素的干扰、灰色及各种不确定性。就像这几天全网瞩目的“正当防卫”的事件,所有有智之人都能感觉到危机和压力,一场法律和未来生存环境、个人正当权利的危机。这是关系到整个社会的安全感的大事,是关系每一个人的大事。

  第一个影响就是法庭的专业程度,特别是法官、书记员、同时也包括律师。他们的专业水平、法律知识、职业道德、法律观念都会对司法过程有明显的影响。甚至他的身体状况、家庭状况、人际关系、心情好坏,都会对审理过程产生影响。这是人的缺陷所引发的,因为每一个人学习成长、工作的环境等,都是不一样。造成非常多的人的不确定性的影响。对同一件事情,不同的人、不同的专业水平和法律知识水平的人,会有不同的看法。更重要的是,所有人都要受很多的人际关系的影响。亲戚、朋友、同学、同事等,都会影响个人对事情的不同看法和情感的触动。

  一个人的正义感如果是基于弱势群体,基于底层的人生存状况而产生的。那么,当一个弱势群体的人和一个富裕阶层的人对薄公堂的时候,这个人肯定会偏向于弱势群体的人。相反,如果一个人的正义感基于奋斗群体,基于成功人群而产生的。也就是说,这个人是认为社会就应该认同奋斗的成功者,就应该保护奋斗的成功者。那么当奋斗成功者与其他人对薄公堂的时候,他自然会偏向于他认可的阶层的人。这是一个不自觉的、潜意识的行为,人本身可能并不察觉,也无法改变。因为这是他的思维方式,他看世界的眼光就是这样的,这就是他眼中的正义和公平,你还能叫他改变什么?这也是一种与人际关系、专业知识、职业道德等不同的影响,一种很致命的影响。特别是基层司法界,更加普遍。甚至还会存在很多劫富济贫、用好处来衡量正义等等行为。法律的尺度掌握在流氓的手中也不一定。获得法院的同情,是非常重要的一步。这就要用到沟通技巧和表演的技巧。

  第二方面是无法保证程序的正义;我经历的一个案子,法庭第一次通知开庭,我作为旁听在现场,感觉没什么问题。唯一的就是对律师的逻辑思维能力、表达能力有点怀疑。第二次开庭时,简直大跌眼镜。只有书记员和原告的律师在场,被告律师跑过来说我那边还有个离婚案,你们先说,说完我在过来补充我的说法,然后就走了。法官是书记员打电话问“姐姐,你还下来吗?被告律师到旁边打离婚案去了,你还过来吗?“然后过了就分钟,法官穿着便服过来法庭,站在书记员旁边,好不容易找到上次开庭的记录,然后说了几句就走了。书记员还一直在抱怨上次的记录不清晰,没有交接到位。然后抱怨说律师为什么不给一个文字的辩护词,这样她就可以照着录入,不用一边听律师说话,一边记录这么麻烦。整个过程就像是菜市场,根本没有什么程序,没有人认真严肃的对待。好像从来不知道这是关系两个家庭一辈子命运的大事一样。他们是说笑自如,来去自如。

  第三,过程非常的漫长。从调解开始,到仲裁,到县/区法院,如果不服,再到市法院(不用什么中级法院之类的说法,县市法院比较简单明了)整个过程可能要几年时间。我经历的这个案子,从调节到现在,区法院还没判,已经差不多2年了。这是一个非常折磨人的过程。主要原因可能是专业人员不足,比如法官、律师等,都比较短缺。所以很多案子需要排队,时间变长。再加上现在人的法律意识提高,愿意走司法途径解决问题的人增多。同时,现在的立案要求降低,进一步增加了司法系统的工作量。

  第四,律师的能力是非常重要的,每一个律师的能力、性格、思维方式、认知能力、法律意识、人际关系、经验、文字组织能力、答辩能力、演讲能力、以及业务量的多少都不同。任何一个不同都会影响辩护结果,都会影响到你的利益。比如你涉及到一件金额1000万的案子,判定责任的时候,是承担百分之三十还是四十,这是没有明显的标准的,但差距可以上百万。这个结果就是上面所有因素都能影响的。而律师的能力,就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。为什么说业务量的大小也有影响?因为如果能控制好自己业务量的律师,就不会出现我上面说到的情形“你先说,我那边还有个案子,等下过来再补充”这种可怕的场面。而且他准备阶段可能就没时间帮你细想,会漏掉很多的细节和有力证据。会没有时间精心准备答辩词,会忽略法官的喜好,从而导致结果的不一样。

  第五,判决成本问题,法庭会考虑社会影响,也就是怕上访、纠缠等影响司法人员声誉的问题。特别是怕那种医闹一样的行为,那是大忌。如果你遇到这样的对手,那么你付出的成本会更高。所有人都是怕麻烦的,谁能制造麻烦,谁就拥有威慑力,就能在一定程度上要挟别人。这些问题虽然在明面上看不出来,也不会有人明显表达出来,但如果你有公职人员的亲戚或要好的朋友,你就能问出来答案。

  要保障自己的公平与正义,现在的外在系统还没有足够的能力。要依靠的是自己。首先你要尽量守法,不走灰色地带,这就是防火墙,不要自找麻烦。

  第二就是任何事情,要走法律程序,按法律程序办事,比如合同、收据、协议、发票等,都要时刻谨记,一定要办理。不要用感情代替程序。更不要用贪图方便代替法律程序。交一个律师朋友或者请个顾问律师,那时非常有必要。

  第三,有事一定要找一个好的律师,一个好的律师可能比较贵,但,大部分时候,这个成本都是远远低于事后付出的成本的。

  无事不登三宝殿,首先不要有事,这是最重要的。学会保护自己,君子不立危墙之下。万一有事,掌握法律程序进行处理或反击,这样的好习惯,才是保佑你一生平安的好习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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