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雪
一则晚间新闻浩然问世:东北于2014年十一月三十日落下茫然大雪,闻言;这消息竟震撼人心。
一年四季,岁末是冬,屈指一算,这景色竟有多年没有与它擦肩而过了,那景,那忆早已被时光给封存了。冬季白雪皑皑,是众多迁客骚人所喜爱的节气,卷一席之地,温一壶玉酒,把酒言欢,畅谈雄心壮志,看雪花纷纷扬扬,肆意飘零,此时嘬一杯小酒那便是畅快淋漓,尽管冷风冷雨,也温暖于心间
故乡的雪已然模糊了,一如故乡中的你早已渐行渐远。那被时光搁浅的流年反反复复在蹉跎着岁月,忧伤以终老的形式而结束。 2014年12月我依然在上海,再没有机会见到故乡那缠绵思尽抽残茧的雪花,正如那风雪夜归人,一去不复返。
记忆中的雪花总是温暖柔情的,落了大雪,几个小伙伴可以相互帮助,相互构筑,掷雪球,堆雪人,即便是因为冬季上学而留下了青紫相间的冻疮亦会闹的不亦乐乎,有调皮的男孩子们会在教室里捧一堆雪球作为“秘密武器”把它塞在心仪已久的女生的帽子里抽屉里,作为吸引女孩子的招数。
不过几秒,教室里便是男女同学的嬉戏声,追逐声,不时传出来一句“啊,班长,你快来帮我啊,你不帮我,我以后就不睬(理)你啦。”老实的男班长摇了摇头默不作声。此时上课玲一想,老师闻声而进,一片打闹声戛然而止。
假设在雪快融化的最后一天,老一辈们会把残留在地面上,砖墙上干净的残雪以一瓶干净的玻璃罐子装着,在来年用融化的雪水为孩子们治愈那顽固不化的冻疮。其实这就是童年,更是青春,现如今,才知,岁月蹉跎,是一把杀人的刀,慢慢的侵蚀你,腐烂你,尽管你一直深爱着它,亦如它爱你那般,也来不及细细品味美好,最终无处可逃。
还是那个冬天,那片雪花,亦还有那场景,只不过物已不是当时物,人亦不是当时人 ,万物皆变。倘若是,物是人非事事休,欲语泪先流的话,这泪又该归落何处。
亦还是在幻想,幻想,幻想,一朵雪花飘落下来,殊不知,上海终归没落雪,只不过心中早已大雪泛滥
文/欧阳雪